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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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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自食恶果!

仔细算算,以前世的时间来推演,萧嫣重生已经过了两年,现在已经正式进入第三年,距离李桓和萧家谋反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前世此时正是李烨得圣上重用之际,娶了裴氏他如愿当上了东宫之主,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

虽然这一世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李烨没有坐上太子宝座,还有了李钦这个绊脚石的出现,但萧嫣还是没有把握。

萧家是否可以转危为安,顺利撤出皇家的斗争,一切命运,皆系在她一人身上了。

从前王府内的斗争也是因为自己愚蠢不察,才被李烨暗中搅局,每一步都在他算计之内进行。这一次裴晓誉和萧嫣站在同一阵地,陈氏挑拨不成,她一个人的力量也做不了什么,加上萧嫣对她防备很深,就更没有什么机会了。

无心察觉王府脸上有疤的那个女人最近蠢蠢欲动,查清楚之后将此事告诉了萧嫣。

萧嫣:“确定了是她?”

无心:“准确无误。就是当初王妃整顿王府,发现她心怀不轨,出卖您的行踪,被刘嬷逐出相府的玉儿!”

这一下,萧嫣全想起来了。

玉儿本来就是李烨安插在相府监视她的人,后被识破驱逐出府,肯定一直怀恨在心。

不过她又是怎么毁容破相的?难道是李烨对她的惩罚?

萧嫣面色沉重,这样的人确实要仔细留意,不能有一点马虎,让她有机可乘。

萧嫣:“你继续留意着,先不要打草惊蛇,不管她想做什么让她做就是。”

无心:“无心明白!”

转到夏凉视角————

李娇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王宫了,她想不起来是怎么回来的。

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那酒真烈啊,下次可不敢吹嘘自己能喝了。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副画面…

竟真的上手摸了那江宴?完了完了…这下是真的闯大祸了!

她悔不当初,就不该去喝酒的,玩脱了吧?

就在她懊恼的时候,阿瑾端着醒酒汤进屋了。

阿瑾:“王妃你醒了!可还难受?”

李娇眼神逃避,不想再想起关于江宴的事。

李娇:“我是怎么回来的?”

阿瑾觉得奇怪,王妃怎么会这么问?她难道不是自己回来的吗?

阿瑾:“我来寝屋伺候的时候王妃就已经睡下了,未曾发现还有别人啊!”

也对,若真的有人大明大摆的送她回来,那现在就不会这般清静了。

但李娇实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完全断片了。

阿瑾奉上醒酒汤。

阿瑾:“刚煮的醒酒汤,王妃喝了会好受些。”

李娇接过,没有喝,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娇:“为何我一点都想不起来是怎么回王宫的?我真是自己回来的吗?”

王妃这一问,阿瑾也搞不明白了。可她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巡逻的护卫也没有什么动静啊。

阿瑾:“莫不是王妃你的身体记忆带你回来的?在成汉时我曾听过民间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人体是有记忆的,不管你喝醉了,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意识模糊,你的身体都会凭借着日常的记忆去做事,把你带回原本的地方。”

李娇半信半疑,真有这种事?

喝了醒酒汤后,阿瑾离开,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不管阿瑾说的身体记忆是不是真的,她断定一定是江宴身边的能人异士护送自己回来的。

不然就凭她喝的酩酊大醉,怎么可能再自己回到王宫?

苏和印站在寝宫外,等了她一晚上,都没有等到,晚膳他也没吃。

侍从:“大王来看望王妃,又为何不进去?”

苏和印:“今夜之事谁都不许向王妃提起!”

说完他便离开了。

侍从看了一眼里面,摇摇头。

视角转到成汉————

五日后,果然不出萧嫣和无心所料,玉儿已经坐不住了。

今日就顺着她的计划,演一出瓮中捉鳖。

玉儿按照陈侧妃教她的,先在裴侧妃的食物中下毒,而毒药她已经借着打扫的机会放在了无心房中。

待裴晓誉毒发身亡,陈苡禾就会出面促使,最后再从无心那里找到毒药,萧嫣就难逃罪责。

计划确实周密,且天衣无缝,不过早被无心洞察识破,她们就等着自取灭亡吧!

无心一早转移了毒药,以防万一计划有变,且萧嫣给裴晓誉通过信,为了这出戏可以顺利上演,裴晓誉还特意让千桃请来了李烨一起用午膳,这样玩才更有意思。

千桃暗中换掉了玉儿下了毒药的菜,裴晓誉和李烨欢欢喜喜的,吃的很开心。

收到消息后,陈苡禾面色惊慌,立即赶了过去。

她慌慌张张,全然将礼仪抛之脑后,提起裙摆跑进裴晓誉院子里。

陈苡禾:“殿下!殿下!”

边跑边喊李烨,生怕他被波及中毒,若真有事她决不会独活。

李烨闻声放下了筷子,不知道陈氏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裴晓誉紧盯着他,也放下了筷子。

陈苡禾赶到,立马冲过去抱住李烨,泪如雨下,给她担心坏了。

陈苡禾:“殿下你没事吧?来人,立刻进宫宣太医!”

李烨一头雾水,她又发的什么疯?

可怜陈苡禾被情爱冲昏了头脑,竟把一个男人当做理想目标,活下去的寄托,裴晓誉觉得她这种人活的太可悲了!

也就是利用殿下是陈氏最大的软肋,拿捏了这一点,她便无处遁形。

裴晓誉:“发生了何事让陈侧妃如此心急如焚?殿下不过是到我院里用了顿午膳,竟还要惊动太医?”

裴晓誉按照计划的装作无辜不知,还添油加醋,将事件推向高潮。

进王府之后,陈苡禾前前后后闹出了不少的事,李烨看在陈尚书的份上都不追究她,可越对她宽容她就越发放肆。

今日这样的行径更是过分,仗着李烨对她父亲的情分,就让裴氏受了委屈,这样可不行。

李烨一把推开了莫名其妙的陈氏,满脸嫌弃和厌恶。

李烨:“你又发的什么疯?”

陈苡禾才反应过来裴晓誉好端端的无事,李烨更是中气十足,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是她大意了…

可她是真的很爱李烨,宁可自己暴露,也不会拿李烨的性命去赌。

她再次攀上李烨的手臂,手在发抖,眼泪止不住的掉。

陈苡禾:“殿下你真的没事吗?有没有感到哪里不适?还是宣太医来看看吧!”

裴晓誉都要被她的真心给感动了呢!可李烨依旧不为所动,只觉得不可理喻。

狠心甩开她的手,怒不可揭的指着她。

李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耐性,我看该让太医看病的人是你!”

陈苡禾现在确定她反中计了,但她反而觉得很庆幸,庆幸李烨没有被连累,她没有真的铸成大错。

她转头瞪着小人得志的裴氏,压抑着大起大落的情绪,努力调整让自己平复下来。

裴晓誉:“这青天白日的,陈侧妃突然冲到我院里,还振振有词,不会告诉殿下和我,你是梦游症又犯了吧?”

以将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接下来裴晓誉就等着看好戏。

陈苡禾被堵的哑口无言,算她们有些本事,不过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李烨从出生开始就活在阴谋里,恨透了宫里的争斗,他不会看不出这一切又是陈氏的手段。

若不是念及她父亲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刻施以援手,他又怎么会对她百般纵容,对她犯的错视而不见。

可陈氏实在是不知悔改,屡次屡犯,再不施以严惩,何以服众,又怎么给裴氏一个合理的交代?

李烨:“陈氏心术不正,刚腹不仁,恃宠而骄。为争宠多次使用卑劣不当的手段,实在另本王寒心!王妃温顺端良,宅心仁厚,今日本王就代她处罚陈侧妃。念及其并未铸成大错,就罚面壁思过一个月,罚抄写女诫一千遍,以示惩戒!陈氏,对本王的处罚你可有怨言?”

还真应验了王妃之言,殿下自己要惩处陈氏还要拉上她做垫背的,加深陈氏对她的恨。

可这一切不是因为他才造成的吗?比起陈氏他难道就不可恨?

裴晓誉入王府这么久了,还是适应不了这种生活,对李烨更是能避则避。真的好想回到扬州赛马奔驰,逃离这恶臭的俗世。

其实李烨本意并非如此,内室之事当由主母全权负责,他只是遵循礼法,更是想要彰显萧嫣的权利,让府内的人心生畏惧,故而敬重萧嫣。

虽然不知道裴氏为什么没有揭穿她的真实目的,但陈苡禾也不敢再生是非,见好就收。

陈苡禾:“妾身无怨言!”

李烨看了一眼裴氏,她不追究这件事也算过去了。

李烨:“你好自为之!”

对陈氏留下这句话,李烨走了。好好的午膳被她们弄得乌烟瘴气的,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

李烨刚走,陈苡禾就瘫坐在地上,腿都软了…

她自以为手段高明,可以一箭双雕,没想到自己栽在了里面,还被对手留情,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羞辱,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云翠的小身板被千桃死死拦在院外,急得快哭了。

千桃:“收起跟你家侧妃学的那副死样,我可不会怜惜你。”

云翠撅起小嘴,害怕又委屈,只能干等着。

裴晓誉:“陈侧妃想知道你输在哪儿了吗?”

陈苡禾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她才没有输!不过是一时失利,打不垮她的。况且她裴晓誉只是萧嫣身边养的一条狗,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陈苡禾:“萧嫣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死心塌地的做她手中的刀?”

裴晓誉挑起陈苡禾的下巴,她轻视的看着自己,眼里愤愤不平。

裴晓誉:“我不是任何人手中的刀,我不像你,什么都要依附他人。你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完全是你自食恶果,咎由自取!”

陈苡禾倔强的躲开她的手,鄙夷的眼神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陈苡禾:“告诉萧嫣,别得意的太早了!我迟早会占据殿下的心,让你们后悔今日放过我!”

裴晓誉再次狠狠擒住她高傲的下巴,逼陈苡禾跟自己对视,凭她怎么使劲都挣脱不开,肉被捏的发疼。

裴晓誉:“都这样了,还嘴硬呢?其实你不必如此头疼,除了你,谁还会在意殿下?你没发现,都没有人愿意和你争吗?你一直把王妃设成假想敌,认为是她抢走了殿下,可事实当真如此吗?你我进王府有些时日了,你真看不出来殿下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吗?若他心中有你,又岂是王妃可以阻拦的?”

陈苡禾才不信她说的,殿下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喜欢她呢?她始终认为这一切都怪萧嫣,任谁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个想法。

陈苡禾:“你胡说!你不过就是想挑拨我和殿下的关系,别指望我会信你!你觉得萧嫣是真心与你联盟吗?等她利用完你就会马上弃之不理的,不信你等着看吧!”

裴晓誉甩开她,嫌脏了自己的手。

裴晓誉:“本还想劝你不要被假象所迷惑,不想你这般冥顽不化。你可以继续执迷不悟,不过我也要提醒你,当心玩火自焚!我可不介意让你在意的人给我们陪葬!”

陈苡禾瞪大了眼睛,裴晓誉所说的她在意的人莫非是殿下?

殿下也是她的夫君,她怎么可以如此冷血的说出这种话?

陈苡禾:“你是不是被萧嫣弄得神志不清了?殿下也是你的夫君!”

裴晓誉冷笑,同样是千金小姐,王妃比她不知道尊贵多少,可眼界和格局却是天壤之别。

陈氏心胸狭隘,自私自利,没有见过世间真正的样子,缺乏对人性的认知。

裴晓誉:“夫君?一个贪图你家族权势,利用你,限制你的男人,你还能对他真心交付?到底是你神志不清,还是我神志不清?”

陈苡禾不说话,裴晓誉从墙上的挂画后面取出心爱的配剑,出于无奈才将它藏在这里。

她用袖子轻轻擦拭剑上落的灰尘,眼底满是遗憾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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