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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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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婷婷问道:“真去摆摊啊?”

“嗯。”林宜君肯定地点头。

周婷婷还想劝,“要不等等,周姐说她来想办法,让我们等几天。”

她今天问过周姐了,周姐让她们不要急,她去找个比较有面子的朋友帮她们讲和,但是需要时间,让她们休息几天不去摆摊。

她觉得相比起沈溪,这事交给周姐还是要稳妥得多。

林宜君坚定地说:“婷姐,我信他。”

她相信沈溪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办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沈溪这么自信,也许是因为夏语的事,总之沈溪不会信口开河,既然他说让她照常做生意,他就一定有办法保护她的安危。

见她这般坚决,周婷婷也只好顺从了。

今天的周婷婷很像昨天的林宜君心里忐忑不安,像是有蚂蚁在啃食她的心,到了夜市也疑神疑鬼,看谁都感觉是要害她,不过生意还是要做的。

林宜君今天穿了一件牛仔布料的衬衫,脖子上还系着一根丝巾,丝巾是她特意配的,这次进货进了十几条丝巾,准备卖卖看。

她本来想让婷姐也戴上一条,但是周婷婷脖子分外敏感,她很不喜欢脖子上绕着东西的感觉,她冬天不爱围围巾,就是这个原因。

老主顾卢姐又来了,这次还带了她的同事来。

见到卢姐,周婷婷可是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热情,脸上都笑出一朵花了,“哟,姐许久不见你又漂亮了,我们新进了一点秋装,您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谁不喜欢被吹捧,就算知道是客套话,但也爱听,卢姐眼睛笑成一条缝了,说道:“难怪我同事说上次来没见到你们摆摊,原来是进货去了。”

卢姐的同事一来先是被林宜君的脸吸引住了,果然卢姐没有夸大,这摊主果然是长得很漂亮,然后她的视线下移挪到了人脖子上的丝巾上。

她问道:“这丝巾有没有得卖?”

林宜君笑着拿出几条递过去,“您摸摸看,这丝巾是醋酸纤维,不是那种劣质的丝巾戴在脖子上会刺挠,而且图案、花色都挺好看的,作为一个点睛的搭配蛮合适的。”

卢姐同事摸了摸确实挺丝滑舒服的,而且她觉得这个摊主带着确实很吸睛,但她很少尝试丝巾这种单品,不太知道要怎么戴比较好看。

林宜君看出了她的苦恼,接过她手里那条她最喜欢的样式,柔声说:“我来给您戴吧。”

也不知道她的手是怎么长的,这么灵巧,一下子就把丝巾戴好了,卢姐的同事摸着脖子上的丝巾心里有些感慨,这时周婷婷又在一旁举着面镜供她欣赏。

她照了又照确实觉得还蛮惊艳的,然后又转身问身边的卢姐,“卢姐,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

卢姐点着头说道:“我觉得蛮好看的,挺适合你的。”

林宜君也夸道:“是啊,还是您眼光好,这条丝巾戴在您身上特别衬您,而且和你这一身垫肩阔型西装特别搭,这么中和一下,显得特别有成熟女性的魅力。”

这摊主不仅长的漂亮,说话也很有水平,一套一套的,卢姐同事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既然大家都说好,这么适合她,那就买一条吧。

听了价格也很实惠,她大手一挥,给卢姐也买一条。

卢姐这次本来就是陪同事的,也就没看衣服,只在一边和周婷婷扯闲篇,一听同事要再买一条送自己,她连忙推辞,说不用。

但是还是拗不过同事,只能也选一条。

走之前,林宜君还多交了俩人几种丝巾的戴法,俩人一边学,一遍感慨她懂得可真多。

今天的生意也还可以,丝巾卖出去了一半,钱是进了腰包但周婷婷却并不安心,她总感觉这些钱她保不住,尤其是到了收摊的时候,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她有些后悔那时候自己没有坚持,而是信了宜君的。

就在这时,沈溪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吓了周婷婷一跳,她摸着胸口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时间踩得挺好的啊,一收摊你就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林宜君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这么说话,好歹人家是来帮她们的。

沈溪对林宜君解释道:“我一直在这附近,我怕影响你做生意所以没过来。”

林宜君笑着点头,她知道,因为她有看到他了。

沈溪拿着一袋衣服在前面带路,林宜君和周婷婷跟在后面,走到昨天被堵的那个位置,只见昨天那七八个人靠着墙,站成一排,尤其是为首的刀疤和黄毛耷拉着头,一点都不见昨天的嚣张气焰。

周婷婷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得目瞪口呆,手里提着的袋子都掉在了地上,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开胃菜,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沈溪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刀疤,刀疤见人来了,自动滑跪,自己扇自己巴掌,声音很响亮,他的巴掌声像是命令,其他人也跟着扇自己。

那架势就是人不喊停,他们就不敢停。

一排人跪着扇自己巴掌,巴掌声此起彼伏,这场面实在是太壮观了,令人咂舌,林宜君也被震慑到了,她有些迷惑地望了望站在她前面的沈溪,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到底是干什么的,短短一天就让这些原本气势嚣张的混子下跪掌掴自己来求原谅。

这个瞬间,林宜君觉得沈溪特别陌生,细细想来她对他的了解其实很少,除了知道他叫什么,住在哪里,还有知道他是夏语的舅舅之外,她就对他一无所知了。

她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重新把目光落回到这跪着的一排人身上。

这些人昨天围了她们,说了很多轻薄的话,但顶多就是造成了一点精神伤害,没对她们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创伤,这么多巴掌也够了,只要他们保证不要再来找麻烦就行了。

见沈溪不准备出言喊停,林宜君只好自己来,“你们都停下吧,都站起来,别打了。”

她喊停了,但刀疤不敢停,他小心地觑了一下沈溪的脸色,得到首肯后,才喊兄弟们停下,巴掌声终于息止,但他们始终不敢站起来。

林宜君继续说道:“你们都站起吧,我们把话都说明白就好。”

这么一片人跪在她面前,她并不觉得很解气,反而更多的是不适应,这种凌驾于别人的自尊上的感觉对她来说并不好受。

但她开口没用,还是沈溪让他们站起来,他们才都一个个扶着墙站起来。

刀疤两手抱拳,咽了咽口水,说道:“溪哥,还有嫂子,真对不住,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还是别往心里去,我们保证这种事情绝对没下次,下次我们见到嫂子肯定毕恭毕敬,不敢造次了。”

刀疤以为林宜君要么是沈溪的女朋友,要么就是俩人已经结婚了,反正叫嫂子肯定是没错的,而且沈溪也没反驳,所以他就大胆地叫了。

等他话说完后,林宜君才反应过来‘嫂子’是在称呼她,她马上严肃纠正道:“你误会了,我和沈溪不是那样的关系。”

“啊?”刀疤呆了一下,但他注意到了沈溪表情微妙的变化,秒懂,他心里暗喜,拽什么拽,还不是追不到人,人还不一定领情,不过他脸上不敢露一点,怕被打。

他又装出歉意地样子说道:“那是我误会了。”

本来因为这个称呼心里暗爽的沈溪,马上就被打回原形,他冷声道:“以后如果还有其他人再来找麻烦,我全都算在你的头上,我就找你,明白?”

“还有回去警告你的雇主没有下次了,如果他们还想什么别的阴招、损招,那就他们连带着你们这一群人我都不会放过。”

沈溪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刀疤的肩膀,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很有威慑力地说道:“你是知道我的”

吓得刀疤背都驼下去了,点头道:“溪哥,我知道的。”

沈溪转身像是变了一个人,对林宜君用一种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轻柔语气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或者还要他们做什么吗?”

被他注视着,林宜君先是身体一僵,她尽量维持着自己最正常的表情,但如果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出僵硬,她轻声开口提议道:“我没什么要说的了,要不走吧。”

既然歉也道了,该说的都说了,是可以走了。

走回去的时,是林宜君和周婷婷走在前面,沈溪跟在后面。

到了家楼下,林宜君直接接过沈溪手里的袋子,不去看他,淡淡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提上去就好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就上楼了,周婷婷倒是回头看了沈溪一眼,不过很快她就收回视线,小跑跟上去了。

沈溪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愣在原地。

她是在生气,但是为什么,他不明白,想不明白他也不想回去,索性就在楼下点了根烟,边抽边想,等一根烟抽完好像摸到了一点头绪。

但是这个头绪带给他的苦闷让他又多抽了几根。

烟雾蔓延而上,他自嘲地笑了笑,像他这样像烂泥一样的人当然比不上杜峰那种前途光明的大学生,她那样善良、正直的人,应该最看不上他这样的做派。

可这就是他,冷漠、凉薄的,他能怎么办。

楼上,林宜君也并不平静,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太过冷漠了,但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沈溪,她确实不喜欢,也不能适应这种处事方法。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对于像是刀疤、黄毛这种人,拳头是行得通的语言,可面对那样的沈溪她还是感觉非常的陌生,如果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她绝对会对这个人敬而远之。

周婷婷凑过来问道:“你都在这唉声叹气半天了,说说吧,咋了这是?”

林宜君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要怎么组织语言才能准确地表达她的感受,但连她自己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即使不喜欢她也应该给沈溪作为普通朋友的体面。

她说不出,只好问,“婷姐,看到刚才发生的那些你有什么想法。”

周婷婷回忆了一下,坦率地说道:“一开始,我还蛮担心的,因为我觉得沈溪不如周姐靠谱,但是看到那么多人齐刷刷跪着扇自己巴掌的时候我真的被震住了,跟看电影似的,有种扬眉吐气的爽感。”

不过她又话锋一转:“但这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太超过了,这下子我是真不敢惹沈溪了,想起之前总对他出言不逊我还有点后怕,之后再见到他我肯定对他毕恭毕敬。”

听后,林宜君短暂地沉默了,她是和婷姐一样,因为害怕所以才不想和沈溪有过多的接触,可她本能地否决了这个答案,但到底是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不过这件事算是彻底告一段落了,她们可以照常摆摊做生意了,这也算是好事。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小涟漪正在引发另一个骇浪。

*

矮仔和人打牌的时候无意间提起了最近发生的这件事。

他语气夸张地说道:“你是不知道刀疤哥平常多拽啊,看到溪哥屁都不敢放一个,当时他被吓得那个样子,感觉都快尿了。”

其实是他自己吓得快尿了,尤其是听刀疤说沈溪把人打的半身不遂才进了监狱,出狱后打拳就没输过后,他就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牌友问道:“他势力这么大啊?”

矮仔用肯定的语气回道:“梁爷的儿子知道吧,这个溪哥和他关系特别铁,听说俩人还一起做生意,我估计是赚的不少。”

他又用很小地声音,自说自话道:“你知道这个溪哥是怎么做牢的吗?他把人砍成植物人,就是躺着没知觉的那种,做了三年牢才出来。”

另一个牌友不信,反驳道:“这跟把人打死差不多吧,怎么可能只做三年牢。”

矮仔对面的牌友指着反驳的这个牌友,附和道,“他被小舅子打了腿,那小舅子都,做了三年牢,你这都是杀人了,怎么都得枪毙吧。”

被戳到旧事,夏友军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忍下来了。

矮仔还是那一副你们懂什么的表情,手指朝上指了指,装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说道:“人上面有人啊,怎么能拿一般人跟他比。”

他说得像是确有其事,也不管别人信不信。

见他这么笃定,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但没人再反驳他了,本来就是聚在一起打牌取乐的,就算是心里不认同也没必要起争执。

打了一会儿,夏友军假装不经意问了一下是在哪个夜市。

“你问这个干什么?”矮仔有点莫名其妙,这和夏友军有什么关系。

夏友军摸了摸鼻子,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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