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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若辨自觉风情万种,从不在自己身上找错处,只当周放是个蠢出生天的王八羔子,并非真的不为所动,只是要故意拿他取笑罢了。
兀的站起身,他咬牙切齿的一拳头捶在了结界上,被上面的灵炁激荡得胸府中一阵难忍的酸涩,恨恨道:“你过分了!”
周放原本是因着察觉到了若辨身上有一份自视甚高的臭毛病,再加上可能由于先前在天妙玄机宗求情当众跪得那一跪对他实在刺激太大,把心底里那点“己所不欲,全施于人”的阴暗思想都给折腾出来了,这才专拣着若辨来欺负。
想若辨本不是个正派的好人物,平日里却一向拘束得要多正经有多正经,身上斗篷裹得稍微一不严丝合缝就如同失了贞。可只要是心里那层窗户纸被人硬逼着给他捅破了,他就又立即好像天下的妖精都不如他一个大男人能魅惑似的,一旦让他有了点碰壁感觉,他就跟被瞧不起了似的死乞白赖的要发癫。
无怪乎有些人爱逼良为娼,天下的男人原来都一般。浪浪荡荡的不讨喜,宁死不屈的才招人爱。
可惜若辨既没有真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周放也不是那等能真由着人无状挑衅的好脾气,他若说一不二起来,哪忍得了半句稍显强硬的威逼。
抽回手来一巴掌扇在若辨脸上,宽松的大袖拂面带过一丝清香:“过分?什么叫过分?”
斗篷给这一巴掌的威力减缓了不少,可若辨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热,他先是心中一片茫然,然后才恶狠狠的盯着周放,不甘不愿的服软道:“……对、对不住。”
周放可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越发觉得若辨烦人,摆了摆手:“你赶紧滚蛋吧,一会儿我的小朋友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