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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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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追溯到五年前

五人启程的那一天,他们悠哉的走在路上,自来也宿醉中,走路一晃一晃的,小九还小步伐迈得不大,鸣人牵着他的小手迎合他的步子慢慢的走,佐助和九宁一左一右的护法似的走在阿九和九九的身边,有种越走越近的趋势。

小九对陌生人的气息不适应,屡次往他身后躲。

鸣人出声:“你们两个一定要靠得那么近吗?”

他们两人起初是想观察阿九口中所说的那个弟弟,阿九说他是路上捡来的?在哪捡的?孤儿那么多怎么偏偏捡到他?而且这小孩的眼睛有古怪,仔细一看不像是人类的眼睛,更像是兽瞳。

九宁知道得更多一点,在阿九休养的某个时间点里,他体内的血咒莫名活跃,血咒可以连接共感到阿九的存在,只不过阿九平时有意压制,才让他们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而小九不一样,他不会压制以至于九宁特别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存在,昭示着小九是他的顶头上司。种下血咒后,这是阿九第一次通过血咒给他们下死令:誓死保护好九尾九喇嘛。

这小孩是九尾,不过他是怎么变成人类的。九宁想不通。

佐助对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弟弟更是满脸问号,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问,只好作罢。

鸣人:“你们要不要谁去扶一下自来也,他好像快不行了。”

佐助:“自作自受,不用管他。”

连他的徒弟都这么说了,九宁更加不会了。

鸣人叹气,觉得任重道远。一个不靠谱的大人,两个不出声的闷葫芦,还有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孩。他十分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化形成大人的模样。

途中路过驿站,他租了辆马车,自来也才得以解脱。他也算是废了。

鸣人问:“谁知道等下要去哪?”

佐助:“昨天想问好色仙人,但是找不到人。”

九宁是跟着阿九来的,更加不可能知道。

鸣人拿出地图,现在还在火之国境内,以他们这种不慢不紧的脚程,出境起码要五天。受火之国庇护的城镇和忍村加起来有十二个,离他们最近的城镇叫梨镇,鸣人说:“我们先去梨镇歇息,等自来也宿醉好些也不迟。”

他们没意见便定下了。

到梨镇是下午一点,附近的梨花盛放得正灿烂,望过去一片白花花的。

鸣人在镇中归还马车,然后去旅馆订了三间双人房。自来也一间,鸣人和小九一间,佐助和九宁一间。鸣人让他们先把行李放好,自己把宿醉中的自来也安置好,在他床头放杯水和一些吃食。

他走下楼,三人特别安静的坐在餐桌前,谁也没有出声,直到鸣人过来才打破这份宁静。

佐助:“纲手大人说了,不用对那好色仙人这么好,让他长长教训。”

鸣人笑着说:“下不为例。吃完饭后去镇外的梨花林等着我,我有东西教你们。”

佐助:“教什么?”

鸣人:“等会你们就知道了。先吃饭。”

小九身高不够,鸣人让伙计搬个bb凳过来,佐助偷偷观察着小九,他似乎对使用筷子还不太熟练,夹着的食物时不时会掉在碗里,他也不恼,掉了再夹起来,临界不耐烦时鸣人会夹起来喂他,很亲昵。

九九饭量不大,吃完后鸣人说带他走一圈镇子出去消消食。

佐助问:“你知道阿九是从哪捡到那小孩的吗?”

九宁:“阿九休养那段时间我没见过他,出发前我才知道他还有个弟弟。”

佐助:“尤知道吗?”

九宁:“不清楚。”

他们两个都是阿九的手下,都是忙自己的事情,碰面聊天少之又少,可以用陌生来形容。

他们按阿九所说的去镇外的梨花林,小九睡在鸣人的怀里在一棵梨花树下等着他们。

鸣人:“来了?坐吧。”

两人盘腿坐在鸣人对面,鸣人问:“在你们的理解里,查克拉是什么?”

在成为忍者之前,教科书上都有写,这是基本中的基本。

佐助:“是精神能量和身体能量平均混合的产物,提取查克拉可以发动术式。”九宁也赞成这样的说法。

鸣人:“这是其中一种说法,还有另外一种说法,查克拉可以连接是生物与生物之间的精神能量的力量。”

九宁想到阿九独创的血咒是第二种说法。

鸣人:“我们先说说第一种,身体能量通俗来讲就是人的体力,你们也说了,查克拉是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平均混合的产物,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所以人体内储存的查克拉也有限,导致精神力量也局限因此。不过我不这样认为,确实体力局限了实力,但是精神是无限的,是能够传承下去的,这既是我说的第二种,查克拉是可以连接生物和生物之间的精神能量的力量。所以,你们三个从今天开始,要无时无刻的吸取外界的查克拉让它游走全身的每一条经脉和穴点,细细感受查克拉的存在,然后储存在自身中。先是用身体感受,然后用心感受,最后用精神去感受,让查克拉成为自己一部分的存在,到最后可以不依靠身体能量来进行随意支配。明白了吗?“

九宁问:“无时无刻?一直吗?”

鸣人:“嗯,只要还活着,你们就要一直这样。就像我一样。”

九宁开启白眼,正如鸣人虽说的那样,他一直在吸取外界的查克拉游转全身储存体内,只不过很微弱如果不细看几乎感受不到。“阿九,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四岁。”

佐助和九宁难以置信,“谁教你的?”

“九尾。”鸣人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恐怖的话。

那这样便不出奇了。

梨林里人间稀少没有旁人,佐助想问便问了,“阿九,小九是九尾吗?”

“是。”鸣人毫不避讳,大方的看着他的眼睛,问:“他是九尾你当如何?”

“没什么。”

鸣人正经的说道:“佐助,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信你,所以我可以大方向你承认小九就是世人口中的九尾妖狐。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小九是我家人,是我弟弟,如果有谁敢杀他,无论那人是谁,深交也好浅交也罢,我都会让他后悔出生在世上。你不要让我难做,好吗?”

“嗯。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

得到佐助的回答,鸣人不再继续这沉重的话题。

两人都是天才中的佼佼者,轻而易举的理解阿九的意思。他们排排盘腿坐在地上,闭眼冥思,感受查克拉游走全身的存在。

自来也醒酒后出门听伙计的指引寻到了梨花林,看到鸣人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中的苦无,那两人在坐在他身前,自来也静悄悄的坐在鸣人身边,低声说:“谢谢。”

鸣人:“举手之劳,而且这是最后一次。”

自来也探查到两人体内的查克拉在体内周转着,说:“这么快教他们这个?”不过他老感觉这和他们传统教学的不一样,升为上忍他们第一个要学的便是这个,执行任务时要提前储存查克拉以备不时之需。

鸣人:“他们可是天才。”

自来也笑笑,”也是。不过你教的和三代目教得有点不一样。”

鸣人:“你发现了。还没那么迟钝。你们教的是直接储存,我教的是无时无刻让查克拉在体内运转一周再储存。”

“无时无刻?一直?”

“嗯。”

“你好狠。”

鸣人布下了隔音结界,说:”接下里要说的话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这是为了将来做准备,在不久的将来,忍者世界会迎来有史以来最大的动乱,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变强。“

“怎么说?”

“晓组织听说过吗?”

“嗯。民间自发的一种组织,怎么了?”

“六年前,我离开了木叶村,在偏僻的地方时不时会有小战乱,起初我只是以为小国和小国之间单纯的地盘争夺和利益纷争,但是太过于频繁这就很奇怪了。稍微调查一下发现,里面不约而同都有晓组织的身影,我怀疑他们是故意挑起的,目的尚且不知道。但是直到听闻晓组织要回收尾兽,我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九尾对我说过,集齐所有尾兽便能召唤十尾,十尾是特别危险的存在,不是生物,是没有感情的兵器,如果现世的话世界会毁灭。”

自来也若有所思,“那确实很危险。你和九尾很熟?”

鸣人毫不避讳,“是我的家人。”

自来也听到他这么说,他周游世界见多识广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是笑笑,说:“那你的旅途一定很快乐。”

鸣人回忆起往事,神色温柔的说道:“嗯。你想听吗?”

自来也:“洗耳恭听。”

村里只有两人是有确切消息知道鸣人当初是自己逃离村子的,一个是鼬,一个是三代目。

忍者世界不知道还有修罗门这个世外之地,他也无意让他们知道,鸣人捡了些可以告诉他的趣事,比如九尾不会用筷子勺子,九尾乱毛时会自己舔毛,九尾的特殊印记是自己的梅花爪印,九尾指甲长了也要剪指甲等等都是关于九尾的。

快要日落了,鸣人以他们为中心施加了结界,说:“我们先回去吧,他们估计得要凌晨才能冥思结束。”

自来也问:“你刚刚对他们做了什么?”

“防护结界,别人攻击时会保护他们。”

“那是什么忍术?没听说过。”

“那漩涡一族的封印术你总该知道吧,我在封印术的基础上改良了,除了防护结界还有其他的,比如刚刚的隔音结界。”

“原来如此。”

那天之后,自来也偶尔冒泡教点忍术仙术之外,其他啥的全都扔给鸣人,特别心安理得的在队里摸鱼。

*

回来没几天,纲手发布了任务,让刚回村的那三个闲人去执行,小九还是小孩,没有算上他。

任务是保护一尾人柱力我爱罗。

佐助:“阿九也是人柱力,他去不是很危险吗?”

纲手:“所以才更要去摸清对手的实力,你们需要多一名专业的医疗忍者吗?”

佐助九宁小九三人都会最基础的医疗忍术,阿九倒是会全面的,还考了个证。

医疗忍术也是鸣人教他们的,在出发之前,鸣人特地向琳请教了最简单的治愈术。琳示范一遍之后,他一上手就学会了。琳也是很吃惊,握住他的手,郑重的和他说:“阿九,你对医疗行业感兴趣吗?”似乎恨不得让阿九即刻投身医疗行业。鸣人拒绝了她,不过琳还是把自己总结的医疗卷轴给了鸣人,笑眯眯的说:“有空可以看看。”

鸣人认为自己算不上天才,他只是被九喇嘛教育成材,对查克拉比旁人更为敏感,所以才更容易上手,封印术,尾兽玉,金色锁链,红莲业火,空间忍术,医疗忍术,无论时自创的还是他学习的,他施展起来极其容易,像是刻在他骨子里一样。

鸣人:“要,毕竟对手是晓组织,以防万一。”

“好,那就和你们一个班的小樱吧,卡卡西带队,明天就立刻出发。”

五人没有异议。

小九成长得很出色,阿九倒是不担心有人欺负他。

单从实力来讲,纲手和自来也双人认证小九实力和佐助他们不分伯仲,还有九尤、止水、等得力干将;再说了九莲楼基本上养活了半个火之国,掌握经济大权,跟谁过不去千万别跟钱过不去;更何况有暗部之主鼬的助力和小世家的投名,让九莲楼在高层会议中有了一定的话语权和决策权。

光是九莲楼楼主弟弟这个身份,小九完全能在火之国横着走。不过鸣人还是像老妈子一样对小九千叮万嘱叽里呱啦讲了一堆,让安保大队长止水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保护他。

五人关系很熟了,沟通问题不大,加上任务紧急,敲定了路上除休息吃饭外,要快速奔波去砂忍村的方案。

速度很快,五天到达砂忍村。

风影助手在村门口接待他们,为了更好的保护我爱罗,风影提议直接让他们五人住我爱罗家好了。

我爱罗爸爸是第三代风影,妈妈是千金小姐,属于豪门中的豪门,住的地方别墅带个前后花园,住五个人简直是绰绰有余。

我爱罗这段时间被严加看护,没有批准不能擅自出去,关得他都要自闭了,听说阿九要来才稍微阳光一点,早早的在家门口迎接,不过鸣人没有出现在那一行人中。

他问:“阿九呢?”

佐助:“他去巡视村子,是他的习惯。他待会就回来,然后轮到我去,再轮到九宁去。”

卡卡西好奇:“你们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

出任务时,大部人都只会完成好当前的任务,不会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但是鸣人不一样。

“阿九教的,他说无论是什么任务,去到一个地方就要先巡视一番,知道有几条路是死路,哪几条路是相通的,最快出镇是哪一条路。”

“看地图不行吗?”

“阿九说,看再多还不如亲身走一遍记忆深刻点。”

“奇怪的人。”

“嗯,很奇怪,但正是因为这一点,我们才能无数次的死里逃生。”

鸣人在修罗门经常因为对地势地点不熟悉,三番五次被恶巫追杀,要么半残要么濒死,在那之后他就学聪明了,去到一个地方一定要把地址地点逃生路线牢牢的记在脑子里,要求他们三人和自己一样。

鸣人巡视完回来后轮到佐助去了,小樱跟着佐助一起去巡视。

鸣人看着他们的背影,感叹道:“郎才女貌,很是相配。九宁你觉得呢?”

九宁和卡卡西两人知道佐助喜欢阿九的事情,都不想参与这送命题,选择无视。

我爱罗一无所知,但凭直觉说:“没有吧,他们之间都没有那种氛围感。”

鸣人奇怪道:“这还要氛围感?”

我爱罗:“嗯,手鞠说的,暧昧的情侣之间会有一种甜蜜的氛围感。”

“是吗?”鸣人心里不信。

守鹤:“小鬼,找个隐蔽的地方让我和他聊聊。”

我爱罗传达守鹤的话,带鸣人去后花园,两人坐在秋千上,鸣人触碰我爱罗的手背,通过皮肤间的接触来进行一场查克拉的交流,他进入到守鹤的空间,束缚在他身上的锁链不见了。

他笑道:“好久不见,守鹤。”

“嗯,九尾人柱力。”守鹤想去感知他体内的九尾,可他体内空空如也,只有九尾的查克拉在流转着,“九喇嘛呢?”

“他自由了。”

“人类能同意?再说了他以尾兽姿态存活在世上,怎么可能会自由?”

“现在的九喇嘛是人类也是尾兽,说是半尾兽确切一点。”

守鹤不可置信的问:“你怎么做到的?”

“我一半的心头血和我的分体,再注入我和九尾的查克拉,于是九喇嘛出生了,很简单的事情。”

他嘴上说着简单,但是在守鹤作为一只尾兽的角度来看,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想到九喇嘛会在人柱力体内复活,但是没想到是作为半尾兽。

“人类知道他是九尾吗?”

“只要我在一日,他就不是九尾。”

我爱罗:“那你身体有出现什么问题吗?”

“我说没有你们肯定是不信的,这些年我已经养回来了,就是生长方面比常人要差一些。”

现在鸣人比佐助等同龄人矮上一个头,体格也比他们小一圈,加上鸣人能够很好的将身体里的查克拉流转到近乎于无的状态,给人一种弱不禁风好欺负的感觉,敌人往往先入为主从他下手开始,不过没有一次需要鸣人出手。他被他们保护得很好,除了鸣人瞒着他们有事外出解决点事情之外。

鸣人感知到远处有人在走过来,不预浪费时间,说:“这次我找你们来,是针对这次晓来抓你们一事,如果你落单的话,我希望你能假装不敌被他们抓到。具体我不方便多说,但是我可以承诺你们绝对不会有事,而且,守鹤,这次之后你可以获得自由。”

守鹤:“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以我的灵魂起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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