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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神君作证,退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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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寒鸦的联系,你一看群炸了,所有成员满屏圈藿藿。

藿藿呢?你家那么大一只藿藿呢?

依据寒鸦的留言,你当即赶往流云渡搜寻藿藿的踪迹。

有寒鸦和开拓者在场,找到藿藿不是难事。尾巴也被你交出去了,或许情况没那么糟糕?

当你与大家成功汇合,藿藿仍然昏迷不醒,所幸尾巴已准备归位,正要帮藿藿破解入侵心神的岁阳。

“说谁谁到,女鬼头子,判官来的正巧。来都来了,就给本大爷搭把手。”

迫于寒鸦的死亡凝视,尾巴硬生生改口对你的称呼。女鬼头子是尾巴给你取的外号,它平时没少叫你。

不论是藿藿还是尾巴,都是你们十王司的老同事了。至于尾巴想让你如何帮忙,你是有眉目的。

尾巴复归原位,要从内部驱除使藿藿昏迷的岁阳。而你要用拘魂术辅助尾巴,稳定住藿藿的魂魄,起到保险和修复的作用。

为了让藿藿尽快苏醒,有你从旁协助会更好。

三魂七魄,留下站岗的,放哨的,分出一股去降妖伏魔。用拘魂术将你与藿藿连接在一起,就能和尾巴一同进入藿藿的意识揪出罪魁祸首。

其中原理非常简单,可你好久没试过了。这招本来是用于审讯重犯问询口供的,用起来费力费事,你就弃用了。

要求连接的双方最好是心意相通或是彼此熟悉的人,不会抗拒连接,过程才会更加顺利。否则,不属于这具身体的魂魄进入时便会遭到对方魂体的强烈反抗,如果施术者技艺不精,很可能造成两败俱伤的严重后果。

但愿藿藿此时不抵触你,一旦发生意外是非常麻烦的。你讨厌节外生枝,但你有自信做到保全彼此都全身而退。

由寒鸦在一旁为你们护法,边上还有捉鬼小队随时待命,防止有浮烟安排的其他后手暗算你们。这次为了藿藿,大家皆是严阵以待,不敢托大。

藿藿也要坚强一点,不要被岁阳营造的幻象蒙蔽啊,尾巴和你马上就来。这里的大家都没有放弃藿藿,藿藿不要亮白旗,可不要在这先投降了!

岁阳捏造的迷障幻境毫无新意,连场景搭设都是大差不差的量产货。岁阳内部是不是有通用模板?它们给藿藿搭建的低配绥园跟PPT拉片镶金边一样无趣。

如果岁阳有美工,它该被浮烟骑着上班。策划顺便也牵上吧,骑俩也是顺手的事。

这么看来你和砂金的那次还算是有点创意?至少老赖给你们搭建了茨冈尼亚的缩影是没话说的。

你和尾巴分头行动,尾巴先去找藿藿,你去搜罗潜藏的岁阳。

藿藿当下最想见到的是跟自己朝夕相处又失而复得的尾巴大爷,你做好分内之事即可。

或许是藿藿真的非常害怕孤独,怕大家都舍她而去,你与藿藿的连接比想象中还要轻松,你在这片幻境畅行无阻。

不知是岁阳有意躲避你,还是它构建的无用场景太多了,除了让你在这座迷宫里多兜几个圈子以外毫无用处。

如果不是顾忌藿藿的安危,你不能在幻境中搞出太大的动静,你早把目光所及之处的这片围墙全推倒了。

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by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开拓者

围墙就是用来砸烂的!

尾巴凭借相处多年的默契,很快寻到了黯然伤神的藿藿。

藿藿被岁阳制造的幻影接连打击,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同学和“你”都抛下自己而去,现在终于轮到尾巴大爷要离开了吗?

每个人都离开了,每个人都嫌弃她,自己真的是天生扫把星吗,到哪都不招人待见……

藿藿被岁阳干扰了感受,失魂落魄地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尾巴大爷看不惯小丫头哭哭啼啼的样子。如果是平常被它吓哭的那另当别论,她被别的岁阳搞得无精打采,这算怎么回事?

能吓哭藿藿牌小怂包的岁阳只能有它尾巴大爷一个!其他的野岁阳,看它不把它们找出来活撕了!

不就是人都走了吗?好办,看它给他们都拉回来!

能在这碰见藿藿的母亲,你对此感到毫不意外。岁阳攻击人性的弱点,无非就是抓住亲人朋友作为切入点入手。

你是十王司判官,aka女鬼头子,谁敢跟你对视十秒?

这个惊惧交加的女狐人一如当初,还是不敢与你对视。

你记得她,她却未必认得你,毕竟她们连直视你都做不到。

当年司内接到通报,说有狐人小孩被邪祟惊扰,失去了尾巴,恐性命不保。幸得寒鸦赶去镇伏了附身小女孩的岁阳,并将昏迷的小狐人带回十王司观察。

鉴于案情特殊,狐人女孩似乎跟附体的岁阳达成了某种共生状态,强行祓除会给其留下永久性伤害。经十王司讨论决定,先将女孩接入十王司静观其变。

既是隔离,也是保护。

确认藿藿以小冥差的身份入十王司的那天,是你去家里负责接引的。问就是寒鸦和其他问字部的判官忙得昏昏天黑地没空抽身。

你去接引顺便家访。

听说小女孩是一时脑子进水,才在路边捡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岁阳火团,放在了自己的尾巴上。现在好了,原生尾巴被岁阳吃了,小女孩拥有了一条酷炫发光的大尾巴。

白天发光~夜里发光~天天发光~永远发——光!~

说真的,这个可比你小时候闯过的祸都严重。

如果是你有了这么大一条发光尾巴,你都不敢想老师得在榻上笑成什么鬼样。说不定那个女人会叫你用这条尾巴去扫地……

前几天寒鸦接案的时候,你正在幽囚狱加班到昏天黑地。错过了去看热闹的机会,现在给你机会了,让你去接这个名叫藿藿的小女孩。

……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明明在同一屋檐下同吃同住,怎么隔的那么远呢?

尾巴发光的小女孩站在屋子西头,低头收拾着小小的行囊,父母远在屋子东头,跟你在一处议事。

藿藿母亲怀里抱着一个女娃娃,身量不大,嘴里奶声奶气地说不清话只会叫姐姐。想要母亲放下自己,让她爬去找另一边的姐姐玩。

“别过去!听话,乖妹不去,以后不能找姐姐,不能找她玩了……”

女狐人佝偻着身子,搂紧怀里的二女儿,用垂下的头颅和凌乱的发丝尽力挡住你的视线,似乎不愿意让你看到怀里的宝宝。唯独对小宝想去找姐姐玩这件事表现得十分抗拒,似乎屋子那边的藿藿就不是她的大女儿了。

那是一个闯入家里的陌生人,是一个尾巴不干净的妖孽。

藿藿还在收拾自己的背包,似乎没注意到你们这边发生了什么。

“再次重申,入十王司者,前缘尽断。今日一旦踏出这道家门,让令嫒随我而去——她就与你们再无瓜葛了。自此她不再是谁的女儿、姊妹,只是十王司所属一员。”

男人沉默不语,只是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漏窗外有你带来的两名随侍武弁。

你再次重申:“你们可要想好,一旦做出决定,再无反悔的可能。十王司不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地方。说的难听一点,你们就当令嫒藿藿已经仙逝青丘吧。”

女人喃喃自语:“入十王司,命丧魂销……不可回返,不可回返……”

与至亲骨肉生离死别,谈何容易呢?那个小女孩装得是很好,但偷听可不是狐人的强项,颤动的狐耳会暴露她的。

算了,谁让你天生老妈子命,当做日行一善好了。

你放软态度,大不了回去给上面多打几份报告,为这一家争取一下特例未尝不可……

只是他们愿意吗?

自驱魔完毕,从通知下发到你来接人,他们不会一直这样吧?不给即将永别的大女儿一个拥抱吗?以后可是再也见不到了……

你开口试探:“如果你们舍不得,可以理解,我可以再向司内争取……”

啪,炉子的火花炸开,桌上的茶具哐啷翻动。

“请您将小女…藿藿,带走吧!十王司宽宏,我们一家感激不尽!”

女人激动起身,撞倒了几盏茶杯也不甚在意,而是向你弯下身子俯首哀求。

男人从窗边回到妻女身边,妻子正为对靠近过来的大女儿瑟瑟发抖,他不看孩子一眼,只是说道:“藿藿,跟判官大人走吧。在十王司好好表现,好好生活。爸爸妈妈对不住你,你从此就当没有我们这对父母!”

藿藿捏着裙角,她还是不想跟父母家人分离,“爸爸,妈妈,妹妹……我”

父亲撇过头,护住怀里的妻女,似是不忍,似是惧怕不干净的东西,出言催促着:“你快走吧,藿藿!”

“……我知道了,爸爸妈妈保重,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妹妹……再见。”

事情已成定局,藿藿想最后去抱抱爸爸妈妈,最后再看一眼妹妹,也被父母颤抖不已的样子拒之一旁。

或许是小女孩手脚不知放在哪里的样子太让人怜惜,或许是你脑子抽了,想起了还不是毒妇的那些年。

你牵起藿藿的小手,拎起孩子为数不多的一支行囊,示意武弁开路。

跨出大门的那一刻,藿藿哭了,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擦着眼泪鼻涕,而你回头看了一眼这对不敢出门相送的夫妇。

“因为一条尾巴舍弃一个女儿,值得吗?”

你的问题当然无人答应,他们只希望今夜过后不干净的东西、附身的邪祟、十王司也好判官也罢……

再也!再也!不要登门了!

回因果殿的路你们走了很久,藿藿哭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也不知道。

善良有罪么?被害有错么?人何该如此被抛弃吗?

你牵着藿藿的手,尾巴在夜路发光,照亮你们前方的雾气。

“因为一条尾巴舍弃女儿,值得么?”

幻影不会答复你,母亲的幻影只有厌恶和嫌弃之情,不断重复那些拒绝之辞。

你跟幻影说什么呢?她又不懂。

尾巴在这碰见你,附上藿藿母亲的幻影,事不宜迟地带着你去找下一堆离开藿藿的坏同学。

面对那些出言不逊的小鬼,你威胁他们闭嘴,不然就一根一根地拔掉他们的尾巴毛。到时候让他们一个个全秃着尾巴,你再摇全罗浮的人来看笑话。

尾巴附上这些曾霸凌藿藿的小鬼,一起带回藿藿跟前道歉谢罪。

等你们找回藿藿,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正在藿藿面前大放厥词。

那团东西幻化出“你”的样子,对藿藿一番激情输出,“你怎么还在这里?真碍眼。你进了十王司之后除了哭哭啼啼畏畏缩缩,你做过什么吗?老是拖后腿,你知道羞字怎么写吗?你这种小狐狸有什么用,那么胆小,不如找个地方想想遗言……”

言语之恶毒,超乎刚才那群嘴臭小鬼。

藿藿静静地任“你”数落,无所谓了,怎样都无所谓,骂完自己对方就会走了吧。

反正对方骂的对,自己就是胆小,老是拖大家后腿……这下又没了尾巴,大家肯定会笑话她,然后把自己赶出十王司……

冒牌货:“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啊!!”

“听见了,两只眼睛都听见了。”

你直接出手,放出柳条狂扇“你自己”,首先抽掉对方的嘴和头,幻影尖叫着消散。

“前辈……”

藿藿不可置信,眼前那个刻薄毒舌的“你”被和尾巴站在一起的你打散了,这画面太有冲击力。

尾巴真的将所有离开她的人都带回来了,还多带了一个前辈回来。

那些幻影向藿藿道歉,他们不该丢下藿藿,不该嘲笑藿藿。除了变成你的幻影,此刻它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幻影一一消失,尾巴解开了藿藿的心结,揪出了那只才挨了你一顿柳条鞭的岁阳。

幻境消散,尾巴归位,藿藿苏醒,你的魂归于本体。

大家见藿藿醒来,你们平安无事,所有人都兴高采烈,松了一口气。

醒来后的藿藿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你:“前辈……”

你摊开双臂,“过来,抱一个。”

藿藿还是犹豫,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资格被你抱住,刚才在幻境里被你看见了那么羞愧的一幕。

藿藿认为尽管那个幻影言辞激烈,但它说的没错——她真的有资格继续留在十王司吗?自己不会给你添麻烦吗?从加入十王司的那天起,自己就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如果不是素裳和小桂子一左一右地拉着开拓者,开拓者早扑过来了,扑到你怀里。

胆小鬼藿藿,她不敢抱,开拓者敢!

“你这孩子……”藿藿迟疑地向你迈了一步,颤颤巍巍伸出手,而你干脆走近两步,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里。

“昨天我说彦卿没说你是不?你们这代怎么尽是些傻孩子?”

你搂着泣不成声的藿藿,这些日子藿藿心中担惊受怕,内耗中承受的压力加倍。

你任藿藿在怀中放声大哭,受了天大的委屈哭一哭怎么了,“谁说你拖后腿了?下次谁说这话你上去给谁一腿,踹得他不敢乱嚼舌根。藿藿,你的每一次成长都值得雀跃,你的每一次勇敢都用对了地方。”

“呜呜呜呜!对不起前辈,我一直不中用。帮不上大家的忙,老给你添麻烦呜呜呜……”

你顺着藿藿的毛,听她呜咽哭诉,小声安慰:“藿藿,你怎么会不中用呢?绥园的行动你就做到了,不是吗?”

尾巴见藿藿闷在你胸前嚎啕大哭,恨铁不成钢,想安慰几句又没哄人的经验,“是呀,你个臭丫头别老哭哭啼啼的!十王司都认可你了。还有还有,她,她个女鬼头子不是一直很疼你吗?从你进十王司那天开始,她跟护鸡仔似的教你带你……除了本大爷谁敢说你没用,老子一口吞了他!”

藿藿抽抽嗒嗒:“尾巴……尾巴就算了,尾巴能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素裳仗义执言:“尾巴大爷说的对呀,藿藿!谁敢说你坏话?我帮你教训他们!”

小桂子也送上安慰:“对呀对呀,这些天要是没有藿藿你在旁边指导,我们还抓不住那么多岁阳呢!藿藿你可是我们的队长,要相信自己,不要听那些黑子乱讲~”

开拓者甩出球棒棍,打算以行动证明情谊,“输给我,你无需自卑!但我愿为你暴打小黑子!”

寒鸦念诵当时为藿藿进封的旨意:“奉十王敕:冥差藿藿,艺精业勤,资赋具足,可堪要任。即日擢为判官。藿藿,你不必妄自菲薄,十王司尽是天缺地缺之人,你作为司部一员做的很好了。”

藿藿又哭了,这次不是难过,而是感动哭的。

哭吧哭吧,哭不犯法。

等藿藿逐渐平静下来,你们是该去办正事的。

杀回绥园,殴打浮烟!

浮烟又集结了镇伏在绥园的岁阳,不与将军一战,它誓不甘休。

素裳去神策府请将军,你们和浮烟的卒子战斗,拖延时间消耗它的战力。

再次集合了岁阳力量的浮烟是轻易打不垮的,想要抹杀它的心气,让它真正溃败,从而无法再兴风作浪,只有请来景元坐镇。

压轴出场就是拉风,景元这两步走的气势堪比首席男模。

依照先前的约定,景元赴约,与浮烟重续当年的战斗。

景元来了,浮烟没戏可唱了,你可以休息看戏了。

浮烟日的变大,自以为胜券在握,向景元伸出魔爪。它哪里晓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道理,它会变身,景元就不会吗?

笑死,景元不会变身,但他有——神君!

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名号长到念起来得打两个结的神君!

开拓者不算,此前对战幻胧时已经见过了景元驱使神君的盛景。藿藿她们三个年纪小,未曾亲眼见过将军役使神君威灵的场景,今日是不白来,在场诸位都亲眼见着了。

神君还是灵光熠熠,威灵真身教人不可逼视。你上次有幸得见神君还是在上次。

神君一出,可镇八方鬼魅。

浮烟求仁得仁,落败于与将军的对局,它彻底死心了。正如景元所说,等待浮烟的将是永罚。

你和寒鸦叫人处理绥园的收尾工作,开拓者去找景元讨要这次帮忙的奖励了。

你有事要跟景元讲,见他又三两句话哄的开拓者美滋滋,你真是不佩服他都不行。

玩归玩闹归闹,真金白银漂亮石头是都要给开拓者的。

你告诉大功臣:“开拓者,小桂子她们在叫你。晚些请你到我家来一趟,不会亏待你的~正好我有私事想跟你商量。”

被你邀请去家里做客,开拓者当然是一百个愿意,一会就发信息给蛋黄老师炫耀!

开拓者:“爱过、愿意、保大、救我妈、没钱了……你提的问题我全会,你爱的样子我全有!我们什么时候结芬?”

景元指指正在招呼开拓者过去的捉鬼小队,出言截断话头:“好啦好啦~藿藿她们在等你呢,开拓者先去办正事吧?~”

反正你就在罗浮跑不了,开拓者答应晚上就去找你!

绥园四下无人,可以算是适合密谈的好地方。绥园事了,景元偷懒也不好借用助十王司办案的由头了,待会儿就得回神策府主持公务。

藿藿她们正在另一边讨论要在账号上发什么内容,没有管你和景元这边的谈话。你争取开门见山,将这些天的新发现报告给景元,“长话短说,幽囚狱有耗子,现在只是一两只,恐怕鼠群还在后面。敢问猫猫警员,我们怎么办?”

它们的目标是谁,你尚在排除中,喜人的是你已经排除了一部分重犯。

景元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今天的情形,“这么办……”

景元拉过你的手腕,用手指轻轻在你掌心写下两个字。

……这可真是天大的消息。

你狐疑道:“你来真的?”

景元坦然得很,望向静默的池水中游动的小鱼,“如假包换,罗浮已许久不曾八方宴客。如今正适合筹划一场演武仪典,邀请天下豪杰共赴盛会~难道不是吗?”

你是服了景元,到底是做将军的人不同凡响,当真是敢想敢做。

既然景元已有计划,那么万事好说。还和以前一样,你俩一明一暗,他指哪你打哪。

你伸个大懒腰,不禁打起哈欠:“怪不得前几日在神策府我见你桌上有演武仪典的资料……哈——行吧,到时候要我做什么,您尽管吩咐。我尽量早些赶回来,给你的演武仪典搭把手。”

“怎么?你要出去?”

你哈欠连连:“算是公差吧。上面下达的差事,今早下来的,这旨意还热乎呢。”

景元试探道:“是虚陵那边……?”

你摇摇头:“不是总部。好地方,匹诺康尼。也是轮到我去销金窟见见世面了~”

景元沉思,这下事情有些难办了,只好寻问你:“可有规定你什么时候动身?”

“上面没说,要我自行斟酌。先把今年剩下的活干完吧,兴许过年就去。”

家族宣布即将在匹诺康尼举办谐乐大典,邀请函已经寄到神策府有一段时日了。

可景元打定主意是不会赴约的,那地方的历史他有所耳闻。加之,演武仪典的各项筹备需要细细图之,各项议事都离不开他这个将军拿主意。

景元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这次出行怕是多有不便。

你见景元一脸凝重,这又是吹哪门子风,你笑他:“怎么愁眉苦脸的?你放心,我既不是去花天酒地的,又不是去那定居。奉命走一趟罢了,我保证快去快回不耽搁你的大事~~”

许是自己多心了,景元试图压下心里的不安,还是改日找符卿占算一卦吧。

景元问你:“你走了,那孩子怎么办?我倒是可以继续照顾她……”

你告诉景元一切自有安排,谢过他这些天对猫布的关照,等下班你会去他那接猫布的。

不知何时结束讨论的捉鬼小队正在偷听你们的对话,她们的吃瓜小群已经消息飞起了。

桂乃芬:我的天啊,我听到了什么,将军和判官姐姐有孩子了!?!

开拓者:是的,他们有一个孩子

素裳:我的娘呀,好大一口瓜!

藿藿:事关神策府和十王司,大家千万不要外传啊!!ヘ(>_<ヘ)

藿藿:或许有什么误会?前辈和将军不像那种人……

桂乃芬:对对对,大家要保密!我可不想因为八卦了将军而被炸号!

素裳:嗯嗯!保密!也许是宠物什么的呢?

开拓者:嗯嗯保密!

开拓者在此群答应保密,这关私聊丹恒什么事?小浣熊这就要问问看蛋黄老师,要一张过去的cd和他们那时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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